蒲钰学着徐树励,把徐树励的被子蒙在了自己脸上,整个人缩进去,蜷着。
就这麽死了,也挺好的。
死在心爱的人的家里,总应该刻骨铭心、独一无二了吧。
啊,啊,我真是十恶不赦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蒲钰神经质似地笑起来,从外面看,像一团压箱底十年,好不容易搬出来重见天日的“陈年旧被”,成了精。
嗡嗡嗡——
电话突然响了。
蒲钰猛地从被子里破土而出,他有一种“预感”。
“喂?小钰。”
电话是徐树励打过来的。
起猛了,心髒有点激动。
蒲钰:“树”
徐树励:“吃饭了没?”
蒲钰挠挠头,诚实地道:“还没呢。”
徐树励严肃道:“起来了就快去吃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