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苗苗腾得一下站起来了,慢悠悠地走远了,又轻轻一跃,跳到了沙发上,开始扭着屁股舔毛。
徐树励家没有红酒杯,蒲钰从自己家里拿了两个过来。
蒲钰家喝红酒用的高脚杯明明和他见过的所有酒杯有这一样的形制,却看起来、摸起来那麽的与衆不同。
但是,又说不来哪里“与衆不同”。
徐树励好奇地拨动,套在高脚杯那根长长细细的玻璃柄上的一个“玉石小牌”。
“这是什麽?”
徐树励翻起那个小牌一看,竟然在上面看到了一个娟秀的“树”字。
蒲钰:“你的名字呀。”
徐树励睁大了眼睛:“我的?”
蒲钰:“昂,拿边角料做的,很好的玉石料子,扔了可惜了,做成酒杯牌,这展琉璃酒杯,就是树的所属物了。”
徐树励还是难以理解。
蒲钰凑过去,给徐树励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酒杯,他的酒杯也套了一个小牌,不过是金属的,上面是一个工整的“钰”字。
蒲钰:“我这个就比较普通啦,是在统一做的,我妈妈喜欢约一大堆人来家里开派对,派对里人多眼杂,一不注意,很容易杯子胡乱拿,就用这个方法来区分,不错吧。”
这种精致的“生活经验”是徐树励从来没有涉猎过的,他实在没什麽可以缓和气氛的话可以讲,只能哼道:“嗯。”
蒲钰相当麻利地用酒起子打开了红酒,给自己和徐树励满上,还给徐月梢用纸杯倒了浅浅一个底儿,让她尝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