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树励轻轻叹了一口气,蒲钰注意到了他情绪的小变化,没有再继续揉耳垂,将耳饰长链的尖端过进耳朵眼里。
这次,戴起来倒是比第一次速度多了,没有了凉丝丝的感觉游过肉热的不适感。
蒲钰满意地离开一段距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笑道:“好啦。”
徐树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并没有什麽实在的感觉,他对首饰一类向来没什麽“时尚敏锐度”,但是,给自己戴上耳饰的蒲钰却明显的很开心,嘴都合不拢了。
蒲钰:“满意吗?树。”
徐树励:“蛮好的,不过我确实不经常带就是了。”
蒲钰擡起手,像接雨水一样,接住从徐树励耳朵倾淌下来的细银流苏:“那树你会为了我一直带着它吗?直到我亲手给你摘下来,或者换新的。”
一直戴着吗?徐树励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平时多注意些就好了,别丢了别被什麽挂住了就可以,并不需要太多的精力关照搭理。
徐树励也有点想擡手摸了摸那串随着他头部的动作一斜一斜、存在感很强的流苏,结果,中途手误碰到了蒲钰的手。
徐树励只好快速抛下论断:“如果你希望我戴,我就戴着,反正确实好看嘛。”
蒲钰:“我不希望你希望,我希望你真心,树。”
徐树励笑:“小钰,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开心,所以我会一直戴的。”
揉眉别愁
“竟然是让我来s德古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