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树励想都没想,就和蒲钰一样爬上了床,半跪着,一只手捞起那圈choker,另一只手就已经摸上了蒲钰的脖子,给负责撩拨的蒲钰都吓得一激灵。
敏感部位的皮肤接触带来的“快感”,可不是说说的。
徐树励没搞清楚状况之前,是真的一点也不害臊啊,脸不红心不跳的,只要让他帮忙,他可是正敢帮啊,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将来可能会“吃亏”。
简直就是那种,只要能帮助到别人,哪怕只是出力不讨好地帮了一点点大的小忙,哪怕自己因此被捅了一百多刀都是可行的那种。
太心善了,善良到愚蠢。
大概是好摸,徐树励还无意识地用柔软的手指肚摸着蒲钰的脖子上下蹭了蹭,还笑着赞美了一句:“小钰,你的皮肤好光滑啊。”
酥酥麻麻的感觉,带着令人头晕的热切,一路直沖脑门,蒲钰感觉自己就要喘不动气了,他脸热的时候比较显色,现在肯定很红,不够红也肯定粉了。
徐树励凑过来,一脸平静地关心道:“小钰啊,你很热吗?感觉你身上在呼呼地在外冒看不见的热气,不挨着都能感觉到。”
“嗯嗯??”蒲钰有点受不了了,回应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往后拉开了点距离:“我,我是挺热的,大概刚从外面回来,来回蹿的吧。”
徐树励:“大概吧。”
徐树励垂下头呆呆地重複着蒲钰的话。
他大概已经感觉到了气氛中的诡异,但是精神上却仍在无情地屏蔽这一切,害怕变动的情绪中,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比如“沖突”,比如“矛盾”。
为了最大限度地避免“未知危险”的出现,徐树励又下意识地开始了舍己为人的征程。
徐树励:“要不要打开空调?”
蒲钰摇摇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