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蒲钰可不由着他三心二意,揉着头发的双手慢慢向下,捏住了徐树励的耳骨,左耳朵上的长坠的耳饰叮叮作响。
蒲钰碰了碰徐树励的唇,但是徐树励牙关紧闭,呼吸都是控制住的。
他害怕自己再发出,那种可怕而尖锐的哼唧声。
野性的呼喊面前,心中的理智还在死守。
徐树励眨了眨眼睛,额头上几滴细细的汗珠恰好挂在了厚重的睫毛尾端,给睫毛撑起的弧度,带上了一圈黏腻的水光。
蒲钰笑笑,眼睛红红的,擦着两点光,像是嗜血成性的“野生动物”,想要清点面前猎物敞开的肋骨中,接出的“温热果实”。
蒲钰擡手揉了揉徐树励的唇,闷闷地道:“张嘴。”
徐树励怔怔地,一无所获地倔强着,不为所动。
他感受到蒲钰的指肚刮到了自己的牙尖,强硬地凿了进去,像是撬开珠蚌的钝刀,从中间的漏洞,一路刮到唇边,挂在嘴角。
蒲钰的脸凑过来,徐树励感觉眼前这个人浑身都冒着热气,像一块烧红的金属。
他被挨近,马上就要被烧成一抔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粉末,随风消散了。
蒲钰盯着他的嘴,歪歪脑袋,问:“为什麽不呼吸?”
那问句的语气像是在调戏,徐树励憋得更死了。
直到,蒲钰沉重的喘息,又一次含了上来。
蒲钰含糊地命令道:“把呼吸给我。”
“哈……”
徐树励正好憋得有点头晕,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蒲钰趁机吻到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