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九:“哥们,在我身上流过去的时间,可不是白流的,这麽多年,耗子都投胎好几代了,更何况你我?”
姚昙:“但是,你还是住在我的房子里,不是吗?就像我但是希望的那样?”
“呵!”张阿九非常用力地冷笑了一声,道:“so?所以呢?我告诉你姚昙,你这破房子,我一天都不想待了,我今天晚上就能让这里倒闭,你信不信?”
姚昙:“信,小九,我信,你说什麽我都信。”
张阿九无语地抱起胳膊,骂道:“哼,现在又在这里装什麽孙子,当初一声不吭走的时候,不是挺心硬的吗?”
张阿九的一番话触动了姚昙,他撑起腿,从桌子上探过身来,摊开两条胳膊,敞开自己的胸膛,这是一种特别典型的“求和”姿态。
姚昙悲伤地道:“小九啊,我真的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
从始至终,张阿九的语气平静无波:“你可以解释,我也可以不听,知道吧?你不是太阳,世界不是围着你转,姚昙,我很早就提醒过你。”
姚昙看着张阿九淡然的眼睛,心里开始难受起来,这不是他预料的重逢场景,这也不是他熟悉的张阿九。
作为曾经姚家的小公子,且上面只有一个姐姐,没有长兄,没有叔叔伯父,姚昙一直是大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姚昙走路平地摔膝盖摔掉了一块皮,姚老爷子都心疼的不得了,更别说出门在外面会被行业对头掳走了。
姚昙上初中的时候,姚老爷子就花钱给他配了一个“小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