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竟意外香醇,顾浔不相信卖相极差的粥会有如此味道,于是又多舀些送入口中。
粥粒绵软浓稠,不知是什麽东西的凝固物特别丝滑,入口即化。
美食往往能令人心情愉悦,顾浔也不例外,半碗下肚,空蕩蕩的胃部暖暖的,安安静静吃完一碗粥,不知不觉气也消了大半。
“吃包子,”淩肆示意桌上剩余的两个大包子。
顾浔自小养成只吃七八分饱的习惯,不会过分饱食,老实说道:“吃不下。”
淩肆也不勉强,剩下俩包子三下五除二解决掉。
顾浔震惊他狼吞虎咽的速度,吃那麽多不撑吗,好奇归好奇,他也不会问。
吃完,淩肆从卫衣兜里拿出一个小胶袋,解开袋子倒出里面的药,分类排好,遵从医嘱拿出对应数量的药粒放纸巾上,拿完再核对一遍。
母亲生病那会,他有次差点拿错药,至此以后,对药物格外谨慎。
顾浔吃过药,淩肆付款后推着他离开粥铺。
饶是一路过来所见所闻,顾浔已做足心理準备,但似乎準备的还不够。
整个房子空间比想象中小太多,远不如他的房间大。
物品看起来都比较陈旧,好在东西摆放得整洁有序,室内没什麽气味。
淩肆推着轮椅到最里面,打开主卧的门:“你晚上睡这儿,洗漱用品一会下去给你买。”
“我衣服呢?”室内一览无遗,顾浔没看到有属于自己的衣物。
淩肆挠挠板寸头想了想,进房打开衣柜,拿出一个盒子放床上,“内裤在里面,新的,”又抽出一套运动服,“衣服穿过,不过洗干净了的。”
顾浔刚想拒绝,硬生生被淩肆一句“不想穿可以光着”给噎了回去。
顾浔转头去卫生间,瞬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