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剧烈起伏,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淩肆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两舌交缠,舌上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使得嘴唇敏感又酥麻,如电流袭入大脑,再蔓延至全身,让人情不自禁想索取更多。
顾浔伸手在床头柜摸索着什麽。
趁他分神之际,淩肆极具侵略性地掌握了主动权,舌尖大胆地品尝、吮吸、搅弄,一会加速一会缓慢,时而压住又弹开。
顾浔呼吸跟着紊乱急促,摸了半天没摸到任何东西。
唇舌分离,淩肆埋在他颈脖低声道:“在我这儿,”包装盒早就被他捏瘪了。
夏季衣物宽松易褪,淩肆由上而下索求。
清辉月色透过没关的推拉门洒入内室,照亮一方。温柔如月,温柔如夜,温柔如面相兇悍的淩肆。
丝丝凉意入体,如山涧幽谷的潺潺清泉浸润着他,过了好一会,顾浔开口:“淩肆,可以了。”
忍到极限的淩肆依然在隐忍,声音沉得不能再沉,“再等等。”
伴随着浅浅的靡靡之音,山柱抵住山涧幽谷,清泉浸染,慢慢地山与谷融解为一体。
淩肆屏住呼吸,拇指指腹轻抚顾浔微拧的眉头,柔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这一点疼对于曾经出车祸的顾浔来说不算什麽,莹润的指尖撩拨淩肆的下颔,“你好好疼我就不疼了。”
小老外从来一点都不害臊,淩肆血液涌动流速加快,整个人都沸腾了。
到底是淩肆万般疼惜,以最温柔的却又极具穿透力的方式,由浅到深地攻略他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