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矬子点了点头,又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满是担忧道:“我们真的能能给她们报仇吗?我真的可以,去去外面生活吗?”

谢帆点头,笑着道:“一定可以,到时候我出去做事,赚钱给你去瞧病,咱们都会好好的。”

矬子从出生时就患有小儿麻痹症,身体也会因为时间推移,産生更多其他的并发症,如果不及时干预治疗,生命过不了多久就会走到终点。这几年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巨大的变化,只是淋一点雨就能让他躺下,好几天都下不了地。

所以谢帆才会特意来一趟。

矬子宽心了一些,又问:“村,村长同,意让他去祠堂,会不会出什麽事?”

谢帆:“不会出什麽事的,他没有让别人脱层皮算好的了,别担心。我先走了,你记得吃药,别总舍不得。”

矬子的药是谢帆好不容易弄到的,价格也不低,所以他服药经常不按时,等到了实在难受得紧了才会吃药。

谢帆因为这个事说了好多次,可奈何矬子脾气倔,说了也没用。此刻一提吃药的事,矬子就转过身去。

谢帆只好曲线劝说:“这几天你要仔细盯着,可不能再感冒不舒服,不然安隅出了事怎麽办?而且你看,前天你在祠堂前做的就很好。”

矬子一听,果然积极了些,在谢帆的注视下吃了药。

他还有些担心,那天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谢帆很轻地笑了声,眼角的红痣也跟着跳动:“这才哪到哪?忘了他以前怎麽对杨姨的?下次可以再重一些。”

矬子捏紧了拳头,暗暗点头。

从矬子住处出来后,谢帆直奔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