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莫要忘了,他身边,可还跟着一位仙君呢,一位当年平定了南海的元微仙君。”
说到这里,七位长老的脸色就难看极了。有人小声嘀咕:“真的就确定了是仙君吗?好好的仙君,怎麽会和他同流合污。”
“泽灵剑,青鸾羽。不是那位元微仙君,又会是谁呢?”
开口嘲讽的是一位带着面具,离掌门很近的二长老。天山掌门眯了眯眼,冷冷开口:“南桦长老,别忘了,他最终是沖着你来的。”
被唤作南桦长老的男人笑了下,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笃定开口:“是又如何。十七年前没什麽长进,十七年后依旧如此。”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近乎恶意道:“就算有仙君帮忙又如何?只要入了魔,就算关系再好,也必须亲手斩杀。啧,想想就……令人兴奋。”
天山掌门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他身边,大长老嘲讽道:“你如何保证他一定会入魔?若失算了,整个天山剑派都要陪葬。”
南桦长老笑了下,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边,笑眯眯道:“因为,他重情啊。”
大长老瞬间明白过来,却不屑道:“虎毒尚不食子,你可真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
……
千碧玦最近总觉得心绪不安,有时候甚至看到天山上那影影绰绰的屋舍就有忍不住上去毁了的沖动。
暴虐的因子不断干扰着他的内心,千碧玦揉了揉眉心,异常疲惫。
见云潇瑶拎着吃食上来,他瞧着对方的神色,没再和往常一样,开口调侃些什麽。
“怎麽?不舒服?”
云潇瑶瞥见对方惨白的脸色,蹙眉,没有多想擡手抚了下他的额头,喃喃道:“也不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