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独酌啊。”
云潇瑶笑了笑,回答道。他搁下茶杯,学着千碧玦漫不经心的样子,道:“只要他在夷丘,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而急匆匆下楼的沈时泽刚吩咐完,忽然想起来什麽。
他那里的茶水,好像都是……放了些催情药物的……
忘记的后果就是,云潇瑶支着头,呼吸渐渐沉重。他的脸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绯红,内心异常燥热。
千碧玦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心里骂着沈时泽,眼神却不住往云潇瑶那边瞟。
“你……”
云潇瑶张了张口,忍了半天还是起身,走到千碧玦眼前。后者擡起眼,见他走过来,毫不犹豫拽着他的手腕,反身将人摁在床榻上。
千碧玦低低道:“潇瑶……”
低沉的嗓音带了一丝忍太久的沙哑,他毫无规律地啄着云潇瑶唇角,而好不容易稍微降低的欲火再次燃了起来,甚至比刚刚更旺。
云潇瑶昏昏沉沉看着他,他心里很清楚,一旦他彻底默许后,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可是……
唇角不轻不重的试探仿佛一支羽毛,只能不远不近勾着他,始终不能再进一步。
云潇瑶轻叹一声,擡手勾着他的脖子,吻在千碧玦的唇角。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屋里不知何时弥漫开无限暧昧气息,烧的人心燥热,只下意识无限索取。偶有几声沙哑的呻吟响起,可紧接着便是更猛烈的动静。
……
沈时泽在楼下咬着手指,欲哭无泪对着旁边手下道:“现在去找棺材,上好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