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不是一个人,我们在聊天。”
来人和我一样是地地道道的南方面孔,闻言一怔视线在我们两个身上来回移动,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好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聊,你们这桌的东西免了啊。”
男人走后,傅丞才笑道:“他是老板,我们之前大学的那帮朋友在这边聚会。”
我闻言又扭头去看了眼对面那群人,都是南方面孔,“你在这里读的大学吗?”
“没有,我是在浙江读的大学。”傅丞话音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因为我父亲在这边工作我就跟着来了。”
“你父亲也是导游吗?”
这样的一问一答,气氛有种莫名的和谐。
“不是,他是探险队的,三年前进雪山失蹤了。”他看上去没什麽情绪。
我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默默骂了自己一句多嘴,因为刚戳了人家的伤心事,我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抱歉啊。”
傅丞唇角轻抿,“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平日被问的次数多了,已经习惯了。
负罪感陡然加重。
闫辞,你个傻逼。
我苦笑刚要说话,衣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