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早就不争气的烧了上来,傅丞说好了我也没敢擡头。
傅丞见我还在s蘑菇,好笑的走过来,嗓音里像是掺了媚药,“怎麽了这是?你耳朵怎麽这麽红,很热吗?”
“”原本也不红的。
我僵硬擡头,“没有,你看错了。”
傅丞憋笑憋的难受,“好,我看错了。”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纯心还勾引我的,怎麽哪哪都让我好喜欢。
我深知现在自己的内心有多麽变态,没敢多看。
怕再看下去就会做出一些畜牲事来,虽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我这小身板和傅丞比起来还没走到牡丹花下就能嗝屁了。
蹲了一会,我觉得耳朵不那麽烫了,才慢悠悠站起身,像个腿脚不便的老头。
傅丞穿着一件白色卫衣,下半身则是一条黑色直筒裤,看了一眼后我默默别开头对于这套穿搭我只能说挺gay的。
如果傅丞和我读一个大学,那麽我觉得校草的名头恐怕落不到我头上。我的大学虽然也是在浙江读的,但充其量只是一个普通一本。
傅丞好笑的扶了我一下,我借着他的手站直身子后我扭头看向他,“谢了。”
“不客气。”话音刚落,傅丞忽然歪着身子向我靠了过来。
老妈看过的偶像剧一下子在脑海中闪过,电视剧里的主人公接吻的时候都要歪头,他歪身子干嘛?
鼻边忽然传来一股好闻的味道,和昨天的一样。
味道有点像我妈在家里放的那种香薰。
好像是栀子花。
在我愣神的时间,傅丞已经将床头柜上的相框拿了起来,然后他挑了挑眉,那表情似乎在问——我来他这半天就是在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