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蕊虽暗自称奇,却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寻问之色。
罂之花换上日常所穿的豔丽衣裳,带上医箱,便带上了竹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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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被那一刀刺中了颈背,血流汩汩,整个人已经昏厥了两次,现在也是意识迷离气息微弱,当务之急便是拔刀止血,否则就危及性命。
若是练武之人这种皮外伤倒是非常好治,但清河怎麽瞧都不像,刀上还浸了毒,不等大夫动手恐怕兇多吉少。
床榻旁放着一盆清水与干净的白布,罂之花开始着手为清河拔刀,她不是钟大夫,自然不会有什麽麻沸散,也并没有寻常大夫那般心慈手软,讲究的也是长痛不如短痛。
她拔那一刀,疼得清河是形神俱裂,摘胆剜心,汗如泉涌,他就在那瞬间晕死了过去。
“唔——!”
清水换了一盆又一盆,而那触目惊心的血水,由浓到浅终于才得以见底,如此才可相安无事。
缝完针,一切处理完毕之后,罂之花又从清河的指尖上取下一滴血来,用她备好的清水验上一番,发现其水色并无何变化便道:“没事了,小毒而已,接下来的恢複就看你们的照顾了。
苏小蕊上前一步道:“多谢罂姐姐,不知可有何疗养方子?”
“本姑娘可不会开药,要想他恢複得快些,最好还是找钟大夫,不然到时吃死了我可不负责,以防万一,我可以在这留一晚上,怎麽样,给本姑娘準备房间吧。”
罂之花的神态骄傲,盛气十足,却又并不咄咄逼人,这是她应得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