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完全是把池迟当成了不能自理的残疾人,池迟走进厨房,道:“我给你打下手吧。”
江同令连忙摇头,他本来就因为池迟受伤这件事有点自责,这时哪还能再让池迟帮忙。刚想拒绝,江同令就听池迟说:“我怕你做饭毒死我。”
“我毒死你?我哪有那麽恶毒?”江同令震惊于在池迟心目中自己居然是这麽个形象。
“你一个大少爷还会做饭?”
“瞧不起谁呢,”江同令有意在池迟面前露一手,“我可是我们家唯一一个会做饭的!”
池迟笑而不语:“你做饭能好吃吗?”
“好不好吃待会不就知道了。”
“那好,”池迟也不再拒绝,“我想吃辣一点。”
江同令看他一眼:“巧了,我口味也偏辣,不过你受了伤,这次吃清淡点吧。”
“你一个北京人,口味还偏辣?”池迟问。
江同令动了动嘴想说什麽,最终又没说出口,过了会,又道:“我们家就我一个人口味偏辣,而且我以前也是在c市这边长大的,确实在这边更吃得惯。”
他说了个大概,没把自己的身世托盘而出。并不是觉得池迟不可相信,而是觉得没必要。
自己和池迟最多就是关系一般的朋友。
两人吃了饭,池迟準备去洗澡。
江同令不放心地嘱咐:“伤口不能碰水的。”
“知道,我会避开。”
江同令还是不放心:“要不我拿毛巾帮你擦擦后背得了。”
池迟立刻警觉地转过身。
他总觉得自己受伤后江同令就对自己格外好,总不可能是被掰弯了,说是鬼上身可能都几率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