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迟的嘴唇豔得不正常。
江同令问:“怎麽样?是不是不好受?”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池迟临上场了才意识到自己技术不好,这是十几分钟里不仅他呼吸不畅难以吞咽,恐怕连江同令也半点乐趣都没有得到。
“……”
江同令不回答,按着池迟的头吻了又吻。
等池迟开始双眼迷离,江同令才说:“做得很好,下次可以做得更好。”
他说完便把池迟正对着自己扶到腿上,轻轻拍着池迟的背。
池迟靠在江同令肩头,恍惚地想:虽然江同令毒舌的时候比鼓励自己的时候更多,但自己总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安慰。
平和的、轻缓的,像在母亲羊水里一样的。
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许多年,到如今才再次重逢,所以尽管才确定关系不到一周,却像已经契合彼此十几年一样。
“江同令,你人真好,”池迟吻着他的脖子,“你是除了我父母以外对我最好的。”
江同令轻轻笑起来,不说话。
池迟又说:“我是被爸爸妈妈捡回家的,他们去世后,我就没有家了。”
江同令回答:“现在又有了。”
池迟重重点头。
“我小时候过得很苦,你都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广东捡到我的时候,大冬天我都没合适的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