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的笑颜,我顿时有些恍惚。
我和于藤的关系不清不楚就算了;那麽,我和符椋又有什麽关系呢?似乎也无法叫得出名字。
唯一的区别,也许就是我们本身没有不可言说的禁忌关系。有什麽越轨的事发生的话,纯属你情我愿,结果也不会存在任何背德的余悸。
我犹疑片刻,主动牵住了符椋的手。
她的表情没有什麽变化,只是回握住了我。那种她特有的冰凉凉的触感又在掌心蕩漾开来。
就像起初的那样,符椋手的温度不仅没能抚平我内心的躁动,甚至愈演愈烈。像随意把一粒火种抛进了刚被点燃的柴火里,让微妙的火势顷刻间达到高潮。
我竭力掩饰着自己心猿意马的情绪,边一同走过水族馆的长廊,边开始跟她找些话题聊天。
我问她平时做什麽。
问出口后我才意识到这又是一个与此前状况毫无关联的无聊的问题。我紧张的时候好像经常会做这样前后矛盾的事。
她说,写作,读书,听歌,交朋友,然后反问我会做什麽。
我很无奈地告诉她,我这个人有点无聊,除了读书和学习之外,好像就没有别的了。
“那你喜欢游戏吗?我身边像你这麽大的孩子,几乎都有这方面的嗜好呢。”
我摇了摇头,说我对电子産品不太感兴趣。所以在同品牌的手机都更新了好几代后,我还在用过时的款式。我不以为意,觉得手机这种东西只要能打电话发消息就行了。
她看着对我的回答很惊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