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不可置信地挑了一下眉,“你的意思是,从遇见我之后开始的吗?”
我点了点头。
她撩了撩头发,忍俊不禁,然后接着说了下去,“那再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因为想我才这麽做的呢?”
“噗,怎麽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
我想,被一针见血地戳到要害上不是最让人难受的,这莫过于那个人就是一切的起源,还故作一副无辜的姿态惹人进退两难。
我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本能想要逃避这样的窘境,“…你又没教我什麽好的。”
“哪里,明明就有嘛。”
我没理会她,脑子快速地转了一下。
仔细想想,我和符椋现在难道不已经是情侣了吗?应该好好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温情才是。
纵使我发现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拥有能够随时放弃自己身边的任何事物来奔向对方的勇气的那种爱,可也无法否认的事实是,我还是爱着她的,不是吗?并且,我们是双向选择。
我们已经可以不必再惧怕一段关系里暧昧的不稳定性而産生的胡思乱想后遗症;不必再为了可能无法避免的不确定因素而用所谓的分寸感将自己同外界割裂,变得唯唯诺诺、如履薄冰。
正当我想拿出自己的真心换符椋的真心时,不知为何,她先我一步,主动引导我去靠近她:“雀,你过来一下。”
“借个火,”符椋叼着烟,朝我无奈地摆了摆手,“忘带打火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