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在盲盒店里拔不动腿。
种类齐全的展示柜前,许愿只钟情于他的本命懒羊羊,每个款式都在他的萌点上,想端盒的消费欲望正熊熊燃烧。
“都喜欢就整盒拿下呗。”钟望星看破怂恿道。
许愿何尝不想,画集能退吗?
艺术vs懒羊羊?有什麽可比性?
后者压倒性胜利,就是如此庸俗。
自我挣扎好几番,许愿咬咬牙,气势十足地端起一整盒,转身举给钟望星,倍感奢侈道:“哥,来帮我选四个。”
一盒不行,那也要拥有一半!
钟望星经常被许愿整得猝不及防,“我?”
“对。”许愿肯定道:“你随便选,不用有负担,我每个都喜欢,就是容易纠结,你来快一些。”
“好吧。”钟望星手在盲盒上徘徊,“那我就随便拿了啊?”
“随便拿,出什麽都不怪你。”
动作干脆地拎出四盒,许愿就要去结账,不给自己后悔和额外消费的余地,推着钟望星说:“走走走,买单。”
付款时,收银台前的挂件盲盒许愿又看上了眼,照例让钟望星选,钱一付,就提着纸袋远离了这个销金窟。
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盲盒的款式,两人边往青山不语走边拆,许愿每拆一个就要捧在手里拍个照,一面喜爱得跟看儿子一样,一面又吐槽:“周边和盲盒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钞票粉碎机。”
这两个还凑一起,要不要人活了?
钟望星给他提着画集让他方便拆,“大瑶也说过类似的话,她很喜欢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