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了解就是需要笔和橡皮擦同时存在的,完美的一线到底画不出一个具象複杂的人,不是说要用橡皮擦去擦掉传统意义上的不完美,而是去不断还原修改出最真实的个人。
在属于钟望星的画纸上,许愿花了半个月,依然只停留在简笔画的阶段,中间始终有层渗透不进的壁。
这层壁,就是瑕疵。
“……可能是他的家人吧。”许愿笼统道。
“那就更好办了。”
许愿受不了了:“你能不能说实际点,这也好办那也好办我还问你干嘛?”
“不是,这真挺好办的。“余子絮说:“你去一回他家不就行了。”
“去他家?”
余子絮说对:“你找个借口制造个机会,去一次他家,就算他不是本地的,一个人住,家里总该有点蛛丝马迹吧,没有你也不吃亏啊,难道你不想去钟望星家看看?”
余子絮阴恻恻的笑已经证实了许愿的答案,心猿意马地跳过了回答这步,在脑海中做起了战略部署,把给他出谋划策的军师弃置不顾。
余子絮也不烦他了,出房门前还顺了袋他的泡面走:“厨房泡面没了,我拿你一袋火鸡面啊,对了,你最好吃点感冒药。”
许愿两眼疑惑:“为什麽?”
“我进来的时候你房间空调16度,冷得我打哆嗦,我还以为自己英年猝死进了阎王窝了,温度给你调高了,但你还是吃点药预防一下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