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受伤的事许愿没有告诉爸妈,只要他们不搞突然袭击,余子絮不通敌叛国,瞒到康複还是不难的。
暂停了所有接稿工作,许愿就正式迎来了他无所事事且不知何时複工的休假生活。
工作群里的消息每一条都与他无关,每一条他都认真阅览,以此来获知有关钟望星的蛛丝马迹。
前三天许愿还没那麽难熬,托了换药的福,这三天许愿每天都能和钟望星碰头,伤势也在敷料的疗养下持续好转。
最后一个换药日,医生换了种更简单轻便的包扎方式,以便促进伤口愈合和在他的日常生活中起一个保护作用,还开了些涂抹类的药物让许愿带回家自行上药。
不用再去医院换药,许愿的家里蹲度秒如年。
慕川,是那个救他于水火的人。
接到他的电话时,许愿正在给“做大做强”浇水,看到来电人是没怎麽联系过的慕川,还有点摸不透是何事,接起电话说:“慕川?你找我有什麽事吗?”
“来慰问一下你啊。”慕川像是才做完什麽运动,气息有点喘:“听钟望星说你手让蒸汽机燎了,怎麽样?好点没?”
许愿看了看手掌,没敢完全收拢地半握了握,疼倒是不疼了。
他嫌包着难受,又不出门,不去医院的头一天就索性把纱布那些全给拆了,伤口就这麽裸在空气中,现在看起来,丑得不堪入目。
斑驳伤口下的皮肤变成了红褐色,分布在正常肤色的掌上特别显眼,因为涂上去的药物还没有吸收干透,残留在上面跟糊了层猪油一样,油光闪闪。
“挺好的,就是丑了点。”
许愿回到客厅,点开免提解放左手,坐茶几上操着遥控器找电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