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没有十足的把握,更想听到钟望星否认。
但钟望星默然了,想抽回手的力道也是一种作答了。
钟望星不会无缘无故这麽抗拒一个人。
没有原因的,许愿忆起谭瑶在生日时与他讲的那个故事,霍然好像什麽都有了解释。
回避,分班,乃至调店。
这不就是钟望星最轻车熟路的事吗,为了避匿追求者的爱恋。
他露了马脚。
所以,惹钟望星讨厌了吗?
许愿丧失了继续握住钟望星的勇气,让他挣开,开口艰涩:“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我的喜欢。
钟望星避讳这两个字避出了条件反射:“别乱想了,调店的事八字还没一撇,珞珞也不见得想来,说这些都太早了。”
他疲惫地吁出一口气,轻声道:“通班挺累人的,许愿,我要回去了。”
他在征求许愿让他走的同意。
许愿找不到理由不点头,又放不下心里不知从哪头开始解起的死结,良久才退开道:“好,路上小心,到家早点睡。”
“嗯,你也是。”
许愿看着钟望星扫开车,没有回头地往另一边骑去。
白色衬衣消失在人流尽头,这一幕,许愿见过太多回。
异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