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麽看着我干嘛?”钟望星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是搬货时蹭到什麽了。
许愿先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会,再意味不明地嘿嘿一笑,向乘满货箱的推车走去:“没什麽,回去拆货了。”
钟望星:“??”
生日啊,许愿若有所思。
钟望星的生日好像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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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那档子事着实灵异。
就因为两人在仓库拆货时,许愿随口说了句“今天怎麽这麽閑”,不出一分钟,外面就接连来了好几个杯数惊人的团单。
许愿都不晓得自己还有招财的体质,可劲在钟望星面前邀功,就是可怜了谭瑶和林琼华这对好闺蜜,相依为命地面对这场腥风血雨。
后来看单量实在惊人,许愿心中有愧,自觉帮谭瑶她们做这几份诡异的团单去了。
等到摞成棍的杯子尽数封箱送走后,许愿又钻回了仓库。
现下的仓库已是焕然一新了。
新到的纸杯和茶叶被陈放进货柜箱子里,空出来的纸箱也拆折好,整齐码在仓库一角,只等冯爷爷下次来收。
“嚯,哥效率这麽快。”
就是他哥去哪了?
店内就这麽点空间,许愿没得选择地去到休息室,果然就找到了钟望星。
他趴伏在桌上,睡着了,围裙帽子都除在一边。
许愿尽量轻声地关上门,从衣柜里拿出钟望星的黑色外套披在他背上,随后在旁坐下,不声不吭地观看起来。
其实许愿也欣赏不到太多。
钟望星坐得很靠墙,脸又是侧朝向墙那边的,用自己的手臂当枕头,另一条用来遮光的手臂弯折着,几乎盖住了钟望星的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