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跌宕起伏的心律都在这一刻平息,化成绵柔的情愫。
许愿问:“哥,想我了没?”
钟望星贪恋着许愿的体温:“想。”
许愿称心一笑。他们虽然身处农村,但路上也不是时刻空无一人,他?摸摸钟望星的背说:“我们去车上说。”
钟望星像是没听见,埋脸在许愿的肩颈里,更紧地箍着他,重複道:“许小愿,我很想你。”
“我知道啦。”钟望星不想松,许愿就接着抱:“怎麽了?才分开几天就变得这麽腻乎了。”
“嗯。”
抱着抱着,许愿看到钟望星来时的路上窜出来一条黄狗,飞奔着来到他们身边,沖许愿不友善地叫着。
许愿惊得心跳都重了,从钟望星怀里退出躲在他身后:“我去!哪来的狗啊?”
钟望星见来的是自家那条不省心的狗,严厉起语气:“老黄!”
从没被钟望星这麽兇过的老黄立马哑炮,蔫掉了耳朵和尾巴,屈着后腿坐在地上,老实巴交的。
狗被降服,许愿才敢冒头:“哥,这狗是你家的?”
“对,它是跟着我出来的。”钟望星蹲下身问老黄:“不是叫你回去了,还跟上来做什麽?”
老黄弱弱地嘤了两声,尾巴有气无力地贴在地面左右摆着,扫起一层薄薄的灰尘,一副被抛弃的可怜虫模样。
许愿笑道:“这小土狗,还挺黏你。”
“可我每年就回来那麽几回,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妈在养,我没喂过它多少次。”
“狗嘛,它认你,就会对你忠心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