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
她只觉得半边身体都火热起来,高处的空调风没起到一点降温的作用,反而带着外界的氧气让她的羞涩之火越烧越烈。
她要躺不住了。
幸好,坏心眼逗弄的人觉得玩够了,收回越了界的视线,关怀起她许久未参与到的生活中:“屋长做的怎麽样?开心吗?”
带着空中飞舞的羽毛一样轻而洁白的期待,提问者的睫毛颤了颤,显然对问题的回答也有些担心。
“赶鸭子上架,你以为一走了之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当上屋长吗?”宿灼的语气加重,与此同时,她察觉到眼皮上的颤抖,心里舒坦点,转折道:“但就像我说的,我气已经消个差不多了,也不再抵触以这样一个方式接过屋长的职责。”
她将不能对同龄朋友诉说的心事娓娓道来:“她们不是一般吵,想法也很多,托你和她们的福,我忙了不少,觉都快不够睡了,我明明应该很烦,很讨厌这种打乱我生活计划的事情,但奇怪的是,我很快乐。”
台上的剧情演到舒缓处,台下的观衆和台后的听者一起松了口气,放松下来。
带着隐秘的欢喜的声音温柔亲昵,对当初的决定无比自豪:“你喜欢就好,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适合这个位置,也能适应这种生活。”
“嗯,我也知道。”宿灼不清楚对方对自己的信任从哪来,但她说的的确对,爽快承认后,反问道:“那你呢?卸了屋长的位置,忙了这麽久,过得怎麽样?”
“嗯……一些扫尾的小事……很快就能结束了,你大概也猜的到,这麽大的黑恶势力,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全扫除掉的,为了能让该在阳光下堂堂正正生活的人,需要一点小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