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矛盾的是,她们永远最懂彼此,也最爱自己。
生来就分不开的两个人,本就该彼此占有。
谢宛亭说过,蔔渡对待她是不一样的,那麽她对待蔔渡多一点占有也是可以的。
说服了自己,宿灼细心放了叠好的薄毯垫在蔔渡侧脸下,慢慢将她移到沙发上。
关上电视和灯,她躺在l型的另一边,正好弯着腰,枕在毯枕的内侧,贴着蔔渡的脸,方向正好对着相反。
两人头对着头,发丝交叠,像八卦图的两仪。
夜深了,宿灼也沉沉睡去。
睡在沙发上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痛的醒来。
大年初一早,被楼下的鞭炮声吵醒,宿灼坐起来时浑身都僵着,肌肉隐隐酸痛。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七点多,静音一晚上没看的手机被各种祝福消息塞满了。
她收起毛毯站起来,一条条消息回複,缓解身上的疲惫感。
回完朋友们的消息,领了苏老板的红包,发了给各科老师的祝福,又一个红包蹦了出来。
金额不小,是蔔渡。
她赖在沙发上没起来,手机已经在手里玩起来,见红包被接收,伸了个懒腰,又要继续睡。
宿灼拽着毯子把人拎起来,“先吃早饭……还有,新年快乐。”
“唔——新年快乐。”被迫站起来的某人直直向前倒在她怀里,不肯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