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多,怕是要排不少时间。”宿灼第一反应是拒绝,她有点不好意思和小孩抢游戏。
蔔渡态度很坚决:“没事,吃的我们有,时间也有,面具一带没人认得出来,正好我还没玩过呢。”
她拉着宿灼过去,迅速给了钱,像是生怕人反悔一样。
排队时间和预料的一样长,就像她们没想到会有这麽多人来庙会一样。
绕着护栏走了两三道弧,终于就差两三个人,人群后面传来喧闹声。
有两批游客吵架,动手打起来了,引来了保安和警卫。
周围的人都好奇伸着脖子回头看,宿灼默默低下头,没理会身后的声音。
那几个声音中,有个非常熟悉的,她听这个声音用同样的尖利语气骂过她很多次,骂她白眼狼,骂她扫把星。
没想到会在大年初一的上午就遇见宿家人,她的心情有些複杂,万一被发现又要吵得鸡犬不宁。
虽然现在已经很混乱了,但也不是没有更混乱的空间。
有人窸窸窣窣扯她手里的袋子,拿出一枚玫瑰饼,塞进她的嘴里,是蔔渡,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压得实实的,懒洋洋开口,语气阴森森的:“打算去掺和吗?”
“不,我已经与她们没关系了。”宿灼摇摇头,咬住嘴边的饼,开始嚼,玫瑰的清香在口腔中蔓延,甜丝丝的味道安抚了她的心情。
听她这麽说,身后的人语气终于转好,“那就好,你想去的话我也不让,就用玫瑰饼堵住你的嘴。”
不掺和,但架不住周边人的八卦之魂,两人不回头,就从三言两语的传递中得知发生了什麽。
宿母带着宿赐和宿垚在排队,宿父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