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服,挂在门边的架子上,被冷气和羽绒包裹在衣服里的一股甜牛奶果香悄悄弥漫开来。
本快坐下,接过菜单的宿灼站起来,在菜单上勾了三道硬菜,递回去:“你们多点几道爱吃的,我去趟洗手间。”
洗了手,又冷着脸站在开了小缝的窗边吹了许久,冷风吹得指关节都泛了红,她才觉得身上的香味散去不少,关了窗,往包厢走。
洗手间和包厢不在一层楼,拐到楼梯口,她听见楼下的声音,是谢宛亭。
她探头看了眼,谢女侠一边走着,一边和蔔渡说着话,看表情很是兴奋。
她把快两年的短发留长了,扎了个小啾啾在脑后,随着走路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两人都没穿羽绒服,蔔渡身上的酒红色毛衣还是她昨晚选的,柔软保暖但不能直接外穿,看起来是已经进过包厢。
没拿手机出来,连蔔渡来了都不知道,宿灼急忙走下楼,“怎麽了?”
“没事,你先回去,等会就知道了。”谢宛亭挤眉弄眼,一看就没憋好心思。
蔔渡站在一旁温柔地笑,伸手摸摸她的脸颊,掌心温温的:“菜单有个地方要改,和老板说一下就好,你先进包厢里暖和暖和,脸都吹红了。”
一进包厢,除了岀去的两人,剩下的人都齐了,杜鹃胖了一点,坐在白雪左手边里侧,两人嘀嘀咕咕不知聊些啥,见宿灼进来激动挥挥手。
宿灼点点头,坐回原位,看见自己的手机旁边,放了部熟悉样式的手机。
孟念欢坐在了她旁边,正玩着手机,突然凑近了闻闻:“灼灼,你今天怎麽喷香水了?还是这麽甜的?很好闻,但不像你的风格。”
当然不是她的风格,是蔔渡新买的沐浴露,还逼着她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