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纠缠间,本就不多的液体被瓜分吮尽,气息不稳的主导者后撤,想要给隐秘的调换画上短暂的句号。
被引导的小猫强硬地紧追不舍,反客为主,沿着拉出的暧昧银丝再次亲上去,不给丝毫的喘息时间。
现在她会了,无师自通,用牙齿轻轻研磨着已经肿起来的唇瓣,再用舌尖一点点舔舐,像小猫进食。
察觉到这种喝法的乐趣,宿灼将杯子连同吸管递到中场休息、大口喘气的人嘴边,哄骗着含住一口,又带着酒精亲上来。
她的手指摩挲着,插入紧紧扒住桌面的手指指缝间,强势地收紧,感受着对面身体传到指尖的颤抖。
去了僞装的猫咪,变成大狮子,将仗着年长欺负她的狡猾狐貍细细嚼了一遍。
不远处,吉他表演者支起表演摊,人声嘈杂,欢呼雀跃,但与她们无关。
她们在热闹俗世的偏僻一角,交换无声的爱意。
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两人混乱地将饮料喝个差不多,嘴角唇边都是溢出来的饮料干涸后留下的黏渍,衣服上滴落出一道道的痕子。
酒精大部分都进了宿灼的肚子,哪怕亲得忘我,她还是没忘了蔔渡的胃,脆弱敏感,承受不了太多酒精。
她的酒量不错,这两杯酒并没有让她醉酒,理智也在可控的边缘,甚至清醒地过分。
清醒地记住每一次唇齿厮磨的心悸和失焦眼眸朦胧望来时升起的怜惜。
吉他手还在弹唱,她去自动贩卖机买了瓶矿泉水,沾湿了纸巾,轻轻按压在蔔渡的嘴角。
衣服上的痕迹半干后就不太明显,在夜色的掩盖下,她牵着蔔渡的手,十指相扣,回到酒店。
进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睡衣,今天穿的衣服怕是洗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