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想说的说就是。”莫怀瑾看随三那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心头一跳,但还是问道。
“既然是公子叫说的,属下冒犯。
其实有时候我等也好奇,甚至想过大将军是不是看上您了,可大将军第一次派人去保护您的时候,才十一二岁,又觉得不可能,后来我们又猜您是否有恩于大将军 ,而且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但不管如何,我等希望公子莫要负了大将军。我等也会一如既往的护着您与大将军。”
随三说完整个人一松,这些话说得有些过了,其实不该他一个做属下的说,但他们都不希望莫怀瑾误会了大将军的意思,才有这翻话。
“是吗?我怎知不是监视我,为了某些东西呢?”莫怀瑾面无表情的问道,但心里是怎样一番心思谁也不知道。
“不会,大将军在派他们来您身边时就说,只要无关您性命的事,一概不用告诉他,就像这次的那件事,全盛京都知道了,大将军到现在还不知道。”随三大声反驳道。
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好吧!暂时相信你,你下去吧。”莫怀瑾不想再问,反正问也问不出来,只淡淡将人挥退。
“有本事你爹爹就瞒我一辈子,哼。”
待人退出去,莫怀瑾捏着小思儿的脸狠狠道。
至于有多狠看那张下一刻就四分五裂的椅子就知道了。
而此刻躲在外面的莫一,三,四,五,接住软着脚出来的随三问道:“咋样,试出来了吗?”
“兄弟,扶好,脚软。”
随三整个人挂在莫三身上,然后抹了抹脸道:“没试出来,差点被公子的气势压死。我感觉要坏事,我先走了,回边疆避避,兄弟们保重。”
随三说完就走,留下莫一等气得牙痒痒,尤其当屋里忽然传来‘咣’一声,衆人立刻运起轻功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