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瑾说着将手覆到赵栖的手上又问道:“可是心口疼？”

赵栖低头看看两只覆在一起的手，才发现原来他的手正捂在胸口上。

而此刻他的手上覆着另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这只手和他常年使用兵器长着厚茧的手不一样。

那只手白皙骨节分明，一看就觉得那是一只拿书本或握笔的手。

赵栖呆呆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莫怀瑾问了什麽。

“不，不是的。”赵栖第一次试着对莫怀瑾说谎话，本就难受的心，更是拧着。

原来这真的是一个充满谎言的世界，一如宫里的宫女太监，阳奉阴违，一如先皇的那些妃子。

而他曾想，如果是他一定不要去说谎。

可后来经历了一些事，他想他也学会了满口慌话，真讨人厌。

他想这辈子永远不对啊瑾说慌。

可他终是也开始对啊瑾说慌了。

原来他也是一个骗子。

有些事，真的会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莫怀瑾听得赵栖的回答，没说什麽，只是静静的凝视着赵栖。

看着这个因为对他说慌而满脸慌张愧疚的人，终是叹了口气，将人揽入怀里。

其实虽然确定自己对赵栖有心思，也能确定赵栖对他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