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过来。”奚曳微笑沖他擡下巴。
“不好意思,我看到你身后不远的人了。”入侵者也笑得灿烂,猛按按钮。
“轰!”热浪自身后袭来,奚曳感到后背有如万蚁爬过,灼热紧接着阵痛,内心却如坠冰窖。
他苦笑闭眼。“还是不行吗,又拖后腿了啊。”
一直隐忍不发的易择借沖天火光暴起,拔出武装带上的短刀直沖入侵者咽喉。
“去陪葬吧该死的索西走狗!”
接着他再次脖颈阵痛,余光看到方易中尉在火光中朝他走来。
好像说了句“又打我们小择麻醉弹?那东西也对身体有伤害好吗!”
“得救了?”这是易择安睡前最后的念头。
奚曳目瞪口呆看方易收起打中易择的狙击枪,再伸手接住缓缓倒下的易择。
“不是吧?还能这麽玩?欺骗老子感情啊!”他对天流泪。
为什麽只有我承受了真相。奚曳觉得他遭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入侵者”小跑过来先向方易敬了个礼“中尉!”
话毕给奚曳解开绳索。薅他一把棕色头发,“下手挺重啊小子。”
“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奚曳捂着脑袋嘴角抽搐。
“单独行动,单独行动,叫你不听指挥,要是真碰上敌人入侵全队都能被你俩整灭。”“入侵者”说一句踹奚曳一下。
“喂不要公报私仇啊。”奚曳左右躲闪,生生挨过几下。
“好了黎烁,收队,準备开始他们的军训。”方易命令道。
“是,长官!”黎烁朝奚曳比划拳头,转身踏过被训练弹炸出的浅坑。“肯定不疼,我当年就不疼。”他看着坑嘀咕。
“疼,真疼,但心更疼。”奚曳双手捧心作西施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