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楚暮偏过头。
他现在累的不高兴,娇气地朝秦沉甩脸色。
秦沉低声下气的也不管用。
他现在的地位仅次于B国总统。
“气色都不怎么好。”秦沉抬手摸摸他的小脸,心疼道,“该补充点营养了。”
楚暮抬眼瞪了下他,下巴抵着水池,“走开。”
废话。
连续*孕近十个小时。
谁的气色能好。
除了夜里,秦沉平时都很疼惜楚暮,无微不至地给他涂药按摩,还会定时给娇贵的小尾巴补水。
秦沉端着碗,就算是一口喂一口喂,也坚持让楚暮把食物吃完,看着他喝完一支营养剂后才肯罢休。
“船已经开始返航,等到明天早上,我们就回家了。”
秦沉在楚暮的身边坐下,手掌紧握着楚暮的小手,目光瞥向他的腹部,“如果我们备孕成功的话,我们的宝宝会在明年的春天出生。”
楚暮抱着水杯在喝水,他不由得被呛了一下,斜斜偷瞄他一眼。
楚暮也不明白。
秦沉总是对生育和宝宝很偏执。
楚暮猜测,也许是和秦沉的家庭有关,秦沉父母双亡,成为了孤儿,能把父母的遗留下来的产业经营得越来越大,全都是他这些年来通过自己的努力。
他一直都孑然一身。
偏激却又异常敏感缺爱。
所以对于家庭,有一种几近病态的执著。
“我不会产卵,而且我们的物种都不同,有生物隔离的。”楚暮打破他的幻想,想都没想,便问道:“就算是这样,你也要这么关我一辈子嘛。”
“就算没有也没关系。”秦沉抬手轻抚上楚暮细软的黑发,想都没想便道,“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足够了。”
在秦沉的眼里。
能和自己心爱的人组建家庭,就是此生最幸福的事。
他离开了许久的爱人再次回来,这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他不会再奢望更多。
楚暮轻哼一声。
对秦沉这个回答勉强满意。
秦沉却抬手,宽大的手掌覆在楚暮的小腹上,满含着炙热的贪婪,又道,“但是宝宝,我们的未来还那么长,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楚暮眼睛瞪圆了双目,他就不能和一个变态讲道理。
……
临近清晨时分。
海风带着凉意,吹入了卧房里,白光缓慢地蔓延,海浪声此起彼伏。
楚暮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被秦沉从身后搂紧,小脚不时蹭蹭被子边沿,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