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唐和何铭贴在一起你侬我侬,嘴唇都要贴上了。
李京如:“。”
他偷摸退出厨房。
吃饭的时候李景唐发现弟弟心不在焉的,“今天怎么样?”
李京如茫然抬起头,脸有点红,“啊?还可以吧。”
吃完饭李京如上了楼,焚香沐浴刷牙后穿上丝绸睡衣,铺上新画布把架子挪到阳台。
他知道自己除了一开始的激动之外,多多少少有一丝甜滋滋。
雪啊雪,真漂亮呀,水灵灵的,柔软纷飞的……
就是关万春怎么还不来找他啊?离见面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时针准确划过11点。
“哗啦!”
李京如暴走撕掉四张画纸,直接恼羞成怒。
明明五年都过来了,这几个小时怎么痛苦成这样,他这下真切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他把笔一扔,气急败坏跳起来,吼道:“艹,死男人!”又骂:“不要下雪了行不行?脏兮兮的!”几墙之隔。
李景唐仰着头久久才从xx中回过神。
“喜欢吗?”何铭站起来搂着他的腰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你待会可别说只有我一个人x到。”
他亲着亲着突然扭了下身体方向,奇怪道:“景唐哥,有人来了。”
李景唐兴致陡然被打断多多少少有些不悦,道:“哪里有人来了?”
何铭指出去:“大门。”
李景唐眯起眼睛,只见花艺铁门处有辆黑色的车停在外头,一个肩宽高大的混血外国人站在车前,五官英俊,表情有些落寞踌躇。
“景唐哥,要去看一眼吗?”何铭不确定地问。
语音刚落,局促的跑步声响彻整个二楼,途径他们房间往楼梯方向远去。
李景唐拉着何铭往里走,并把阳台门拉紧。
“不用。是认识的人。”
一粒落在窗棂上的雪花被关门动作生出的风卷飞,摇摇晃晃从楼上掉下来,跟随风势往门口悠悠飘去。
人影从小道上窜了出来,直奔大门方向,很快铁门被急躁解开,雪花听见一阵劲风袭来,自己的身体就被重重击中。
“啊€€€€”它碎了。
李京如甩开铁门后当即一记飞腿扫向关万春脑袋。
手机号注销了,不是很拽吗?
五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不是很拽吗?
在古堡上俯瞰众生,不是很拽吗?
让他今晚等到十一点,不是很拽吗?
这一腿他已经为关万春准备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