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常念教过大伙如何腌制咸蛋,但因为族人都是第一次做总会有出入。做咸了的还好权当咸菜吃了,盐放少的根本放不住,怕坏了早早吃完。

庚和盛是在早饭后过来的,与别人不同,庚拿出几颗圆润的珍珠。穿过来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东西,常念眼睛中都透着喜欢,不为别的,有这几颗珍珠就能给母亲做两支好看的簪子。

他倒是不客气,伸手接过来,“没想到你手里还有这玩意。”

庚挑了挑眉尾,无所谓地说:“好歹也是做过首领的人,有点私藏很正常。”

见庚如此坦然的说出来,他觉得挺好,吩咐人去取了一坛子酒,“不白拿你的,这是回礼。”

盛一看到酒坛子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常念注没注意到。

上次的相亲会上,丘那家伙竟然寻到了伴侣,除了厉,就只有申是单身一人。好在厉吃住都在常念这儿,谁都羡慕不来。反而是申,身边随有个女人,但到底不是伴侣,日子应是过的孤单。

野与他不同,身边总有朝部落的人照顾着,日子舒服不少。虽说办了相亲大会,但朝部落适龄姑娘还是有几个没找伴侣,其中有一人对野的心思有些不同。平时无事就喜欢去他那坐坐,让好些不知情的认为两人是在处朋友。

三十这日野怕申一个人吃不好,便将各家送过来的都给他装了一些,拎着食盒过去了。

早先被抓去服刑的三人有两人住着一栋房子,服刑后房子自然收回部落,最后分给了申,申现在也算独门独院。

不过院子有些简陋,院墙是细竹围成的篱笆,而院门就留了过人的地方,没做遮挡。

野来的时候屋门还留了条缝,因着两人很熟也没敲门。可当他进了屋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屋内的男人站着,女人弯腰扶着桌子,因为前前后后的摇晃,桌子发出了吱呀呀的声音。进门前外面有人燃爆竹盖过了屋内的声音,现下置身其中,听得分外清晰,木头的吱呀加上女人的低/吟就像是魔咒,听得他脑袋生疼。

完全忘记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他慌忙地说了声抱歉,就要夺门而出。申见状停下动作,但并没有作罢的意思,朝着要逃跑的人问:“你不是来找我的?”

野好像是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但他并没有转身,只将食盒放到地上,就要逃走。

申伸手把要跑的人抓了回来,轻笑:“别和我说你害羞了,怎么?没和你那姑娘做过?”

野怒气冲冲的回头,“你什么意思?”

见他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申挑挑眉:“让我说中了?那也无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开开荤。”

野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狠狠一拳朝着他的脸招呼,可惜申的动作更快,反手将他擒住。两人动作不算小,但趴在桌上的女人仍没有动。

“你混蛋!祭司说了忌/奸/淫,你可别忘了!”野恨恨地说。

申动了一下腰,满不在乎地问:“我强迫你了吗?”

那女人先是哼了一声,才说:“我,我情愿的。”

申邪邪一笑,“再多一个人,你介意吗?”

女人回头望一眼野,柔柔地说:“不,不介意。”

申将人扣着脖子按在自己肩上,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看,她一点也不介意,一起吗?不懂的我教你。”

野一直觉得申看着有些单薄,好像并不如自己壮,没想到力气却这么大,任他如何挣脱也挣脱不开。很快,他能感觉到自己腰上多了一只手,而且这手还在往下探。

即使朝部落的战争那么惨烈,他都没有流一滴眼泪,现下不知为什么,感觉眼睛热热的。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咬在申的脖子上,申吃痛,松开了钳着他的手。

野再也不管,推门而出。出门时觉得今天的风可真大啊,吹得他眼睛疼。

摸了摸脖子上的齿痕,申推开身前的人,转身进了屋子。

女人追了过去,柔声说:“您还没......我帮您......”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申冷冷开口:“滚!”

泽风在家里待不住,常念只得带他出来遛一圈,正好叫他见到野从申的家里出来。他快走了两步,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儿了?眼睛怎么还通红的?”

野强撑着,扯出一个笑:“眼睛红了吗?可能是风大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