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叫声夫君听听?
事后,李锦绣裹着被撕坏的衣服,蜷缩在角落里哭。
他不是哭孩子,孩子随爹了,就是铁打的胎,没被|干|死,他哭的是他自己,怎么这么可怜,凄凄惨惨被压在桌子上,要不是桌子腿后来崩断了,这会儿自己还下不来呢。
江寒溯药效已清,满脸都是吃得饕足意满后的得意,当着徒儿的面,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回去了,又变成了素日不染纤尘的模样。
他要抱起徒儿去洗漱,徒儿抗拒得很,怎么都不肯让他碰。
跟翻了壳的乌龟一样,艰难地在角落里挪动,拖出了一条旖旎痕迹。
明显又大了一圈的肚皮,圆得像个盖在身上的大贝壳。才四个月,肚子就这么大了,若是怀胎十月,不知道要大成什么样。
被欺负惨了,眼眸湿|红一片,整个人蔫蔫巴巴的,两手崩溃地捂着通红的脸,啪嗒啪嗒掉眼泪。
时不时还悄悄往身下瞥一眼,然后眼泪就落得更凶了。
“伤得不算厉害,如果你愿意的话,师尊现在就可以抱你下去洗漱,然后上药,给你准备好吃的,你饱饱吃一顿,再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恢复如初了。”
李锦绣恨恨地道:“恢复如初,再让你作践是也不是?”
“你在期待下一次么?”江寒溯笑道,“现在就可以。”
李锦绣瞳孔发颤,不敢置信地瞪着师尊。
江寒溯就喜欢看徒儿这副吃惊的表情,当即笑得更开心了:“春|药为师还有很多,不过,不用这种东西助兴,师尊现在也能让你玩得尽兴。”
李锦绣既羞愤又憎恶,回想起师尊还曾在红帐中抱着自己的尸体恩爱缠绵,胃里就一阵恶心,不由自主伏下身干呕。
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江寒溯心疼极了,想不到徒儿害喜这般严重,忙上前搀扶,可又被徒儿挥手挡开,他故意不躲,任由徒儿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他断了手筋的左腕上,鲜血瞬间蔓延而出,顺着指尖滴落在地,触目惊心。
就趁李锦绣惊愕之际,江寒溯已经用脚踩掉了裹在徒儿身上,脏乱不堪的破棉衣,居高临下欣赏着自己昨夜的杰作,直把徒儿盯得羞愤不堪,捧着肚子要往墙面上撞,才赶紧哑着声儿央求:“只当是可怜可怜师尊呢?”
他把自己血淋淋的手腕,伸给徒儿看。
以期得到徒儿的怜悯,可得来的却是李锦绣看透奸计后,羞愤的一声:“呸!”
江寒溯单手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笑道:“不疼了,徒儿只要吹一吹,师尊就一点都不疼了。”
李锦绣抿着被师尊吻得通红,肿到发亮的嘴唇,满眼憎恶地瞪着人。可换来的却是师尊温柔濡湿的几个吻。
他恼羞成怒,伸手推搡,可师尊却捧着他细细的手腕,低头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手背。
“这样有意思么?江宗主?您贵为一宗之主,名声在外,时至今日,要何不得?何必还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李锦绣悄悄往伤处瞥了眼,差点又落下泪来,伤成了这副样子,得养多久才能好啊。
就算师尊是铁打的人,也不能把他当磨刀石吧,更何况他现在有孕在身,一个不留意就可能一尸两命!
“你连死都不怕,竟也怕疼么?”
江寒溯耐心给他上药,修长的手指指尖红通通的,都是被徒儿挨个咬的,见徒儿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可怜样,江寒溯心肠又软了,柔声道,“莫哭了,都是师尊不好,师尊就在此,任你撒气好不好?”
李锦绣置若罔闻,把脸扭过去,眼泪在半空中都划出了一条珍珠串。
“怎样才能不哭?”江寒溯捧住徒儿的手,伏首亲吻,然后又仰头问,“师尊给你一把匕首,你照着师尊的胸口狠狠|捅|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李锦绣还是不理他,眼泪落得更凶了。
“锦绣,好锦绣…”温热的大手摸索着同他十指相扣,江寒溯把脸贴在徒儿的肚皮上,声音十分沙哑,“师尊什么都应你,只要你别哭了,你一哭师尊的心都要碎了…”
江寒溯答应了他的条件,但只应了前两条。
包治百病的丹药他给了,也公开承认自己的寒症是假,但也只是激起了一层小水花而已,又能有损江寒溯几分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