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知道,他还能体面些。
不言醋味上来,俯身下去一个劲儿的亲鹿鸣,将他的两瓣唇在嘴里含了又含。
鹿鸣让他亲的喘不上气:“你今晚怎么了,谁惹你了?”
鹿鸣觉得他着样子像是吃醋,可又想不出他吃谁的醋。
千思百想,鹿鸣笑道:“你不会是在酸阿平吧?气我抱他没抱你?”
不言傲娇的瘪了一下嘴,当然阿平也占一部分。
不言道:“他老、占着你。”
鹿鸣笑出声:“前几天你不是还不舍得把他还给阿炎的。”
“现在、不了。”
鹿鸣张开手臂:“抱,都抱,过来我亲亲。”
不言将重量压在鹿鸣身上,又怕自己太重压坏了他,半撑着身子,贴在他耳边:“我不止想要抱。”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鹿鸣这次谨慎了不少,往纱帘外头瞧了一眼:“阿平还睡着?”
不言点头:“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在他的小床设了结界,他安全的很。”
鹿鸣抿嘴笑了一下,有阿平在的这些日子,他跟不言几乎没真正在一起睡过。
鹿鸣蹭在不言耳边:“其实我也想你的很。”
不言耳根红了一下:“是么。”
鹿鸣蹬掉自己的鞋子,扯着不言的衣领跟他接吻。
不言很会亲吻,在鹿鸣有些窒息的时候就放开,可却不会完全抽离,让人意犹未尽的想要再亲一会,直到把对方口中的气息全都吸到自己嘴里。
鹿鸣恋恋不舍的送开他,身体已经让不言吻的酸软。
不言手里不知从哪变出一枚耳坠来,跟送他的那支凌霄簪是同一块料子,颜色是渐变的,上方浅色接近透明,像远处的天空,越往下蓝色越浓,如广阔海洋。
凌霄石本就灵动,在光影下湛蓝的色泽仿佛海水的波光。
不言早就做好了的,这颜色清冷,跟鹿鸣也相配,还能跟他头上的簪子配做一套。
只是他怕银针穿透耳垂会痛,所以一直没拿出来送给鹿鸣。
今日他吃了醋,便想拿出来稍作惩戒。
可他拿在了手里,又开始反思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左不过抱着多亲几下就是了,何必要弄伤他。
鹿鸣将他手里的耳坠拿在手里看,将一侧的耳朵露给他,默许不言给他戴上。
有时候不言也生自己的气,看见他心里想着别人,分明自己心里气的不行,要小罚他一下。
可真将人搂进了怀里,又舍不得了。
鹿鸣噙笑道:“过了今晚,我可就不会戴这么女气的东西了。”
“不女气。”不言看着鹿鸣的脸,“你戴好看。”
鹿鸣将耳朵侧给他,不言俯下身去亲吻着他,他真是恨死鹿鸣这般拿捏死他的样子。
“痛你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