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扑扑的小狗咪明显很喜欢把比他高大的人绑起来的模样,把手铐摸了又摸,从腕骨一路摸到小臂上,还去玩琴酒的手指。
好像有点涩情,又似乎只是玩乐。
小狗只顾着玩就行了,琴酒要考虑的就多了。
“你现在不清醒……”琴酒按住了他的手,“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很清醒!”
一般说出这种话的人脑子是真迷糊了,更别说脑子轻而易举被酒精攻陷的笨蛋咪,他拉着琴酒的手臂,闭上了眼睛不满道:“你下来点,我够不到。”
琴酒头又开始疼了,他弯下腰,揉着小狗的脑袋,还是想先把哄去睡觉。
凉月在他唇角啾啾了两口。
不是深吻也不是吻脸侧,反而是嘴角这种若即若离暧昧又亲近的位置。
琴酒眼神一暗。
“真的要做吗?”
“do!”
小狗震声:“我要把你超翻!”
他咬着琴酒的喉结,哼哼唧唧地撒娇:“陪我玩落地窗play,你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凉月乱七八糟指挥着,爪子悄悄踩奶。
琴酒很怀疑他到底能不能行,但是那股子苦涩又清新的柠檬味往他脑海里冲,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行。”
——
比小狗更宽大的手掌被小狗压在玻璃上,手铐叮当作响,琴酒转过头咬住了凉月的舌尖,把人弄得一团糟的坏心眼狗咪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着让他再抬高一点。
“不要叫这么大声啊,gin。”
阳光正好,快要发出蜂蜜香气的小狗轻飘飘蛊惑人心,琴酒舔掉了嘴角的水渍,叼住了凉月的指尖。
“堵住就好了。”
真是个坏小狗,搞得他这么狼狈,哼两声都不给,琴酒感受着肩膀上的痛意,怀疑凉月把他当磨牙棒了。
但对于凉月来说,这可能就属于单纯的亲亲?
这么想的话,好像那点疼痛也不是不能忍受。
“蠢狗,再亲一下。”
“啊?给你啾啾。”
“不是这个……”琴酒呼吸忽然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你——”
凉月摸了摸他的肩膀,心虚地吹了吹,狗狗祟祟地靠在上面,打起了哈欠。
已经玩够了的小狗像块要融化的蜂蜜糖一样靠在琴酒身上,催促他赶紧收拾干净,却被琴酒捉住了手腕。
“玩开心了?”琴酒扯了扯被咬破的嘴角,翻身骑在凉月身上,“该到我了吧?”
已经吃过两餐的小狗狗狗眼瞪成了杏眼,他看琴酒直接用蛮力崩了手铐,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指腹蹭了蹭,还是没拷起来。
刚开荤的老男人眼睛绿油油的,看起来要把美味的小狗扒皮抽筋吃干净。
看到琴酒把手伸向他的腰的时候,凉月毛都要炸起来,小狗哽咽:“我不接受反攻的!我是大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