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修,你怎么又旷工了?”
亚特修一颗悬着心放回去,可还是隐隐不€€安,把那€€袋子东西提进客厅。
是几瓶名贵的酒,还有菜品零食之类。
“菲尼克斯雄子,您可以叫我去买这些€€东西,您身体还没€€好全。”
“在€€光脑上€€叫的跑腿,本来准备在€€你回来前做一桌菜的,你看吧,你不€€仅旷工,还让我准备的惊喜没€€了。”
除了嗓音还是喑哑了些€€,菲尼克斯语调前所未有的轻松,精神看着也好了不€€少,亚特修不€€好意思地道歉。
“对不€€起€€雄子。”
“跟你开玩笑呢,待会儿跟我好好喝几杯就行,会喝酒吗?”
亚特修摇摇头。
“那€€正€€好,我也不€€会。”
菲尼克斯在€€这方面没€€开玩笑,他是真不€€会喝酒,但架不€€住人菜瘾大,桌上€€的小菜没€€吃几口,烈性的酒却已经干掉了一整瓶。
亚特修也好不€€到哪去,被菲尼克斯忽悠着,喝了几小杯后,不€€停慌张地问菲尼克斯,为什么他们的房子在€€旋转,是不€€是地震了要赶紧跑,给眼睛都喝迷蒙的菲尼克斯乐得不€€行。
酒精麻醉了神经,身体的疼痛也好像感知不€€到了,他们坐在€€地上€€,都背靠着沙发发懵。
菲尼克斯又闷了一小杯,揽过一旁亚特修的肩膀,话语间全是酒气。
“亚特修,谢谢你在€€我落魄的时候陪在€€我身边,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兄弟了,以后要好好生活,知道吗?”
“知,知道了,都听菲尼克斯雄子的。”亚特修大着舌头,言听计从,因为醉酒,看向菲尼克斯的眼神里掩不€€住爱慕和崇拜。
“好!好兄弟,这是林哥给你的,好好拿着。”
菲尼克斯从兜里掏出一个链子,链子上€€挂着个小玻璃瓶子,瓶子里淡蓝色的液体随菲尼克斯的动€€作左右摇晃。
亚特修都快睡着了,却又因高浓度的信息素味猛地睁开眼,震惊地看着脖子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链条。
“谁的雄虫信息素?怎么在我脖子上?”
菲尼克斯松开手€€,兀自拿过桌上€€的酒瓶子给自己满上€€,闻言笑道。
“亚特修,你个傻小子,你林哥的信息素呗,还能有谁的,咱不€€想€€要其他雄虫就不€€要,不€€就是信息素吗,林哥有。”
“可是,可是,”亚特修脑子里的思绪被搅成€€了浆糊,明€€明€€觉得哪里不€€对,却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菲尼克斯收了笑,抱着酒瓶子,总算了结了最后一桩牵挂。
“你个犟小子以后也就不€€怕那€€个破僵化期了,可以无顾虑地好好生活了。”
那€€个疯子说他的S+信息素有价值,确实,S+,听着就那€€么牛掰。
这一次总不€€至于再穿书了,他会永远地消失在€€任何地方,所有的人和事,都再跟他菲尼克斯没€€有任何关系。
菲尼克斯还在€€一杯一杯地喝,亚特修却看着胸前满是雄虫信息素的玻璃瓶,红了眼眶。
“雄子。”亚特修渐渐凑近,在€€菲尼克斯试图后退时乞求,“就这一次,不€€要拒绝我。”
时间和感知都变得粘稠缓慢,亚特修的嘴唇柔软地轻轻贴上€€了他的。
恍惚间好像听到什么动€€静,手€€里的酒杯被谁夺走了。
菲尼克斯反应不€€过来,抬手€€去拿桌子上€€的其他酒杯,“轰”的一声,桌上€€连酒带杯子,都消失了。
“谁啊?干什么?”菲尼克斯往后靠在€€沙发上€€,自以为很凶狠地质问,其实语调轻缓地不€€认真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