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寒又补充:“那两天您好好躺着,外边魔气染得都跟鬼界似的,我追溯到了最高天,刚巧找到源头,来找您商量,天将也不让进,便擅作主张了。您不会怪罪吧?”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自己昏迷过去不管天界,我这是做好事啊。
越应扬低呵了一声,似乎是愉悦地在笑。
却世又躺下,也无奈笑了:“何时说要追你的责?不错,你做得很好,省却我的麻烦。这事便罢了,还请你们不要对外提起。”
“恐生事端?”怀寒吐吐舌头,“这点本分还是有的,最近事不少,我可不想让我妖王再劳碌了。”
越应扬揉了揉怀寒的背。
“你妖王?”刚躺下的却世又坐起来,“这个,倒是听说了。”
您在瞎听说什么啊?
却世自己接话道:“就连我当初,也未曾料到。越应扬,竟是在……”
话未说完,在关键处礼貌地咳嗽两声,显得重伤未愈。
“什么?你刚醒来没听说魔气的事,却先知道了这个?”怀寒大为惊讶。
“尘已只告知我此事。”却世轻声发出闷笑,“我叫他,挑重要的讲。”
合着这事比魔气四溢还重要。
怀寒竟觉得:若不实现,恐怕要让全天宫失望。
越应扬淡定道:“他骗人的。”
“哦?”却世沉吟半晌,“我不觉着怀寒仙君在欺骗。”
天呐!
怀寒顿时感觉对不起天帝,天天又要造反又未经许可办事的。
天帝竟如此慧眼如炬。
怕是全天宫唯一愿意相信的。
怀寒受到了些许鼓励,悄悄地捏了捏手指。
越应扬呵了两声:“若无事,我们走了。”
却世有气无力道:“告辞。怀寒仙君,要做别人不能及、不敢想之事啊。”
“明白了。”怀寒打哈哈。
回家路上,越应扬还摆着个黑脸。
小仙说说也就罢了,天帝也调侃。
“别这么瞧我啊,害怕了。”怀寒嬉笑道。
越应扬轻松地抬了抬眉:“你不会真那么想?”
“问过几次了都。”怀寒被笼在羽翼里,安心贴靠,“怎么,我哪不行?”
越应扬没说话,挠了挠怀寒下巴。
痒。
临近境内时,怀寒瞧见北妖之前修筑的升鸣台闪得厉害。
越应扬自然早瞧见了,解释道:“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