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舒星未皱眉说,想要推开他,“你在做什么……”
但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
下一刻,宴旧再次压了上来,把他尚未说出口的话吞进了喉咙里。
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但绝对不可能抱住对方,所以只能手足无措地放在肩膀上。
喘息的间隙里,他拼命地想要说话,“你……”但这只是让对方有机会加深这个吻。口腔被陌生的热量扫荡着、侵蚀着,舌头被卷起,不断地□□。
不知不觉,丧失了力气,就连挣扎的心情都逐渐衰弱了。
大脑已然陷入一片空白。
宴旧早就翻过了沙发,膝盖挤入他的腿间。
原本为了制止动作而攥紧手指的手,也被抓住握在手心。
被这样压倒在沙发上,后颈被托起,他的视线里只能看到天花板上肮脏的纹路在轻微晃动。
耳边布料发出摩挲的沙沙声,迷茫、困惑,无措,他的大脑被无数感情充斥着€€€€我在干什么?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亲我?上次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但是这次呢?是为什么?
呼吸交缠粘腻。
气息刚刚呼出又被卷入,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
眼前的人始终没有让开位置,视线里也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
我们在、我们在€€€€
忽然间,舒星未猛然反应过来。
放在对方肩膀上的手用力,使劲推开了身体。
压在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了。
宴旧正低着头看他。
“我想这样做很久了。”他说,“我想要的只有这个。”
舒星未没来得说话。
他拼命地吸气、呼气。
尽管如此,但因为刚才的呼吸不畅,缺氧仍让他的胸口剧烈起伏。
……舌头。
刚才舌头伸出来了。
他舔-弄着他的口腔,每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就会咬住他的嘴唇。然后他就会忘记自己想说什么,让这个吻持续了本不该有的时长。
宴旧像是在等他的反应。
他的手依旧放在舒星未的后颈上。
“讨厌吗?”
“……”
虽然舒星未的大脑还是发热,但是渐渐地,随着雨声的淅沥,他的理智短暂地回归了。
虽然知道宴旧在等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