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纪明溪不理解,“你是受虐狂吗?”
“不是啊。”陆雨泽预料到纪明溪会是这个反应,耐心地响应,“我要是受虐狂,应该会兴奋地感受疼痛才对,就是因为承受不了,才需要这个技巧来减轻压力。”
纪明溪无语。
是他自作多情了,还以为陆雨泽跟自己一样,因为有过不好的经历,所以对物化一个人深恶痛绝呢。
原来不是啊。
原来受害者就他一个。
纪明溪有点郁闷又有点生气,于是故意道:“好,知道了,既然你不讨厌成为工具,那我以后就把你当工具用。”
“不是,物化别人和物化自己是不一样的……”
“我不管。”纪明溪打断道,“连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我又凭什么给你脸?我会粗暴地对待你,而你不许喊疼,因为你是工具,工具是不会疼的,你不是挺会自我洗脑的吗?就这么办呗。”
陆雨泽心说,你动不动就扒拉上来的时候,我不就是这么做的?不然早给你一个过肩摔了。
“不说话?不否认?”纪明溪更气了。
陆雨泽心平气和地喝了口咖啡,波澜不惊地回了八个字:“工具是不会说话的。”
“你……”纪明溪瞪他,就好像在说€€€€朽木不可雕也!
陆雨泽失笑,知道纪明溪在生气,知道再气他,他就要不理自己了,于是及时打住,改口道:“好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当工具了,这样可以了吗?”
“晚了,你在我眼里已经是工具了。”纪明溪说。
“行吧,那看你想用我来做什么了。”陆雨泽响应,“我也不是什么都愿意做的。”
“做我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