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没羞没臊,“好看吗?”

“我特想你亲我,你亲一下,亲一下我肯定不闹了,正正经经做君子追你,不骚扰你。”

温北英没办法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白羽溪最喜欢他这样,有点温柔又有点凶的样子。“你特别好看,我好喜欢。”

温北英不知道这得闹到什么时候去了,指腹摸了摸白羽溪的眼睛,“闭眼。”

白羽溪听话地闭上眼。

而后是一个吻。

似日落春风,清泉甘霖,本是一触即逝,碰到对方唇瓣的一瞬间紧绷的弦与理智一同四分五裂,白羽溪回应的瞬间,温北英勾着他变得前进不得更后退不得。

温北英的吻向来强势,骨子里又属于他的病态偏执,这是他第一次在白羽溪清醒的时候吻他没有被推开,而是被接纳,白羽溪无声席卷着他的气息,请求自己靠近他,强迫他,压制他,压倒他。

小疯子。

白羽溪能被温北英的一个吻勾起欲望,从来都是如此。

吻到最后白羽溪的唇带着弧度,温北英放开他,他凑过去补了几次亲吻。“啵,啵,啵。”

白羽溪被放开后转过头对着大树猛烈地呼吸,脑子里小人噼里啪啦地跳舞。

“走了。”温北英没事人似的,语气上扬。

“嗯!”

白羽溪高兴的步子都是轻的,走到温北英身边,又开始去摸人家手。

“有你这样追人的吗?”温北英侧着目光斜视了白羽溪一眼。

“我们不是有结婚证吗,应该不用追很久吧?”白羽溪讪讪道。“你好会接吻,明天能亲吗?”

温北英若有所思,打断白羽溪,“你有追人的自觉吗?你现在属于性骚扰知道吗。”

白羽溪又翻着手将温北英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两下,“嘬嘬嘬。”

“你去王那里告我啊,我又不骚扰别人。”

“要不要回家看看啊。”白羽溪摩挲着温北英的手,“家里和之前一样,你喜欢的东西我都没动,我在那张床才睡的好一点,但我想好了,等你以后和我好了,我们就去住上次你喜欢那个大平层,或者你的新家,你不喜欢那里,我们就不住那里了,但我想把那个床搬去新家……啊说这个好像早了,到时候我再和你商量吧。”

白羽溪的每一句话都说的认真,温北英一字不漏听了进去,什么都不考虑的人,在为了他规划真挚又现实的未来。

温北英答应了和白羽溪去看看老别墅。

两人走到已经晚上22点。

白羽溪打开门,屋内的灯光便自动亮了起来,门口得鱼缸是刚换过水的样子,家里的布局也和之前没什么区别,温北英走到客厅,那张照片还摆在固定的位置,没有落灰,卧室也没变。

温北英看了一会儿一个人走去了书房。

注视着屋内的一切,都有让他恍若隔世的错觉,屋内堆积的文件被摆放整齐。

温北英在书桌椅上习惯性地坐下,桌子上放着一个戒指盒,温北英打开看了一眼。

是一枚婚戒,定制款,在灯光下碎石般闪烁,内敛又温和,内圈写着温北英名字的的人鱼文。

温北英心脏猛地跳的快速。

是婚戒。

盒子里有一个半指宽的纸条,上面写着:求婚的时候要答应。

温北英忽而笑了,气息短而绵,心中压着无形的东西被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