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
她一脸无可奈何地说:“我是害怕你仗着有钱有势,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小心蹲监狱。”
江羡寒笑了笑,用鼻尖蹭了蹭季裴的下巴。
“放心,不会的。”
江羡寒用手臂撑着,重新坐了起来。
季裴活动活动手臂,说:“我们回家吧,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你这两天比我还累呢,明天还要去学校上班。”
这两天生病,两个人都肉眼可见地憔悴了起来,尤其是江羡寒。
季裴害怕她跟自己去医院,也被传染生病,但没想到江羡寒的抵抗还挺强的。
下午,季裴刚回家没多久,江羡寒的私人医生就上门来了。
季裴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原本只是个发烧而已,江羡寒还非要把私人医生给弄过来,这不是大题小作吗。
她躺在床上,被江羡寒这个私人医生一通查看,还在她嘴里塞了一只水银体温计,五分钟以后才能拿出来。
季裴含着体温计,江羡寒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到冰凉的手感,终于松了一口气。
“三十七度五,这个体温不算高,季小姐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女医生把体温计用酒精擦了擦,放在医疗箱里,说:“江总,季小姐如果不发烧的话,就不用吃这些药了,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嗯。”
女医生离开之后,江羡寒扶着季裴,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则接了个电话出了卧室门。
季裴睡不着,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有关家庭遗传精神病的科普,在看到只有百分之几的发病率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又查了一下精神病的发病状况,焦虑,暴躁,甚至还会出现双相,躯体化等反应。
和江羡寒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对比了一下,季裴发现自己被骗了。
原来江羡寒不是精神病发作,她就是发骚,她就是故意的。
季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放下手机,在心里假设了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
如果她真的有一天和江羡寒提出和平分手,对方会不会变得死缠烂打,或者是以死相逼之类的。
可是这根本不像是江羡寒的作风啊。
季裴想到江羡寒不久前对她说,她在S市的宅子里有一个地下室,她一定会把自己关进去日日夜夜这样那样的。
一想到这个,季裴竟然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兴奋,难道她也是个变态?
不行不行,肯定是跟江羡寒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会受到这种影响。
她怎么能这么想?这也太不矜持了吧?
季裴在床上坐着,两只手捧着头。
完了,季小裴,你彻底堕落了。
*
今天晚上还是江羡寒亲自下厨,她给季裴煮了香喷喷的蔬菜粥。
喝粥的时候,季裴忍不住说:“本来这周周末准备去你家玩的,结果没去成。”
“那就下周吧,周五晚上我们就走。”
正吃着晚餐,门铃响了,佣人过去开门,却看见季繁背着两只猫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