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寒……”
季裴沙哑的嗓音从下面传出,江羡寒发觉是自己把季裴给亲醒了,就抱着她轻声说:“都是我不好,再睡一会儿吧。”
“我这两天睡的觉太多了,都要睡成猪了。”
季裴从江羡寒身上爬起来,坐在她小腿上,伸了一个懒腰,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
“江羡寒,你是不是偷偷对我干些什么了?我身上怎么这么酸?”
“我要是真的偷偷对你做了什么,你现在估计不是身上酸,而是早就动都不能动,床都不能下了。”
季裴:“……”
“江羡寒,你又对我耍流氓。”
江羡寒轻轻一笑:“对自己的爱人耍流氓又怎样?难道我还犯法了?你情我愿的事情。”
季裴:“……”
真是巧舌如簧,根本就招架不住。
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季裴就跟江羡寒一起下床吃早餐了。
这个阿姨是在江家工作好多年的佣人了,做菜非常好吃,跟外面的大厨不相上下。
张妈也是个爱研究菜谱的人,总是会变着法地给她们两个做各种美食。
她知道季小姐生病了,吃不了辛辣刺激的,就给她们做了两天清淡的食物。
吃完饭,季裴想出去走走,江羡寒看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刮着风,似乎还有下雨的预兆。
“今天温度又降了点,下午还有阵雨,你别出去了,在家里画画,看电视都行,出去吹个风,万一又烧起来怎么办?”
季裴喝完最后一口小米粥,说:“好吧,我也好久没画画了。”
吃完饭,季裴就拉着江羡寒来到了她的画室,打开门锁以后,目之所及的是各种各样的画画工具。
季裴拿着一只颜料已经干掉的画板,说:“幸好当年听了我妈的话,学了钢琴吉他还有画画,要不然我现在啊就是个小废物,连个一技之长都没有。”
“你还会吉他?”
季裴点点头:“钢琴那么难我都学会了,吉他更简单,但是我好久没弹了。”
江羡寒看着季裴的手,说:“吉他弦会在你的左手指尖磨出一层厚厚的茧子,这个过程非常疼。”
“是啊,所以那把吉他我放在阁楼了,跟钢琴放在一起,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上去看看,我给你弹一首。”
江羡寒牵着季裴的手,跟她来到三楼阁楼。
阁楼内放满了画布,还有各种各样的乐器,,上面盖着防尘布。
季裴掀开防尘布,指着这一堆乐器说:“看吧,这些都是我拿来玩的,现在放在这里那么久,我都没宠幸过它们。”
江羡寒随手拿起一支唢呐,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还会吹唢呐?”
季裴拿着唢呐重新放了回去,说:“这个太吵了,之前在家里练习,结果邻居上门说我扰民,我就没再练过,现在都忘记怎么吹了。”
江羡寒看着那把吉他,拿起来用手拨动琴弦,清脆的声音袭来,不过她倒是不会弹这个。
季裴笑了笑,接过那把吉他,问:“你想听我给你弹吉他啊?”
江羡寒点点头:“想,我从来没听过。”
季裴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她指尖磨出来的茧早就没了,按和弦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遭得住。
她拨动琴弦,听了一下这把吉他的音,把弦紧了一下,调好音之后,坐在江羡寒面前的钢琴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