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盯着师尊未束的腰带, 青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再往上眼帘半阖,没骨头似的靠在柱子上。
“兴许呢?”
她懒洋洋的声音拖长了调子, 平时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挠得人心尖发痒。
女人微微侧了一下头, 烟视媚行,眉眼间有种餮足后的慵懒感。
傅清微:“……”
傅清微按着自己扑通跳的心口, 感受着迟迟未散的饱胀感, 突发一念,问:“师尊什么时候起的?”
“比你早起半个小时。”
“那师尊何时就寝的?”
“这个嘛……”穆若水在心里想, 编个什么答案好呢?
没错, 她们早上刚刚才来了一次。
穆若水醒的时候,傅清微正睡在她怀里,昨晚给她穿好的衣服被她自己睡相不好蹭得衣襟大敞。
穆若水把手放了上去, 亲亲摸摸揉揉。
两只手拢着挤在一起, 低头同时含住一吸。
傅清微心口剧烈起伏,一个劲往她怀里钻,柔软得像柳条一样的腰肢紧绷, 抵着她的腰腹。
上身则挺起来,迎合她温热的口腔。
穆若水的舌尖一边打转,一边按在她颈后的昏睡穴。
安睡符的效果太久,她怕傅清微早晨睡过头。
几分钟后, 穆若水起身给她清理,自己顺便起了床, 但血液快速流动的温度降不下来, 她就没系腰带,散了青袍, 在院子里吹风。
她觉得傅清微是喜欢早上做的,比晚上到得更快。
不知道这个事她自己有没有察觉。
“师尊?”
穆若水想远了,脑海里全是她脸色潮红的画面,膝盖一顶,她就在她眼前晃动。
顶一次,晃一次,又乖又诚实的反应,是逐渐润湿她膝盖的水迹,越来越急促难耐的气息。
可惜不能睁开眼看看自己。
“怎么?”她偏了偏头。
“我刚刚问,师尊是何时就寝的?”
“你睡了我不就睡了么?”穆若水依旧是那副倦怠未醒的样子,声音和她的身子一样软。
可傅清微就是有一种强烈的事后感。
然而她没有证据。
除了她自己模糊的被做过的直觉。
得想个办法解了师尊的安睡符。
傅清微正好有一计,但她们俩昨晚刚发生关系,她现在提出来容易被穆若水怀疑,她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灵管局的任务那么多,总有机会送上门来。
半个月后,傅清微接到一个蜃妖的任务,和其他组合作除妖,不仅需要下水,而且要谨慎提防蜃妖制造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