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开了一点窗, 但谢寂星还是觉得房间中的空气很稀薄。
氧气不知道都去了哪里,让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只能靠着本能又往后躲了一下。
谢寂星的脚踝很好看, 不细瘦脆弱, 但又相当的有骨感。
现在两只都被人握在手中,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那块圆形的骨头。
又麻又烫。
他刚想把脚缩回去, 那双手就拉着他的脚踝,撞向了自己的方向。
床单是细致的磨毛材质, 很柔软,并不会有太重的摩||擦感, 但那件宽松的打底T恤却被蹭了上去。
钱舒云揽着谢寂星, 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鲜少被人触碰的皮肤, 都很细嫩。
被粗糙的指腹,这么带着点力道揉过去, 实在是一种刺记又难耐的体验。
谢寂星一时不知道是该躲避,还是该更自由的去体验。
脑中的理智全部被酒精烧掉了, 现在只剩下本能。
他觉得很舒服。
谢寂星的眼睛微微眯着,舒展开,软在钱舒云怀里。
可即便如此都解不了钱舒云心里的渴。
“星星, 自己……”钱舒云贴着人的耳朵问。
随即轻触了一下,要圈不圈的。
然后又静止不动了。
热意蔓延。
谢寂星忍不住的小声请求,“动……”
可他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让人觉得更烫了。
嘴唇贴上谢寂星的耳廓,声音愈发的低沉,“你还没有回答我。”
谢寂星被烫到缩了一下,被迫思考着这个问题。
“没有…”他往外挣动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因为过于休池,眼睛彻底闭了起来,没有看见钱舒云唇角勾起的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手终于如他心意的缓缓动了起来。
每一个细小的墨擦,都能烧掉谢寂星一份理智。
缩着的身体逐渐展开,伴随着的还有惹人心痒的闷哼。
钱舒云的问题又来了,低沉喑哑的绕着谢寂星的耳朵转,“那星星……”
什么出来?
谁?
要去哪里?
谢寂星的脑子好像已经思考不了这个问题了,他只在乎那只手为什么又不动了?
双脚轮流蹬踹,身体左右挣动,想要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