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的前任雌君,也说过这样的话吗?”
指根处被揉蹭得酥酥麻麻的,感觉略怪异,梵因尝试着把手抽回,但没抽动。闻言他有些忍笑不住,可语气还是一本正经:“哥哥…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都说了,仅限于你。”梵因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这句话的意思是,过去、现在、未来,都只有你。”
“我是有点喜欢过谢尔利特,但已经是过去式了。”
银发随着梵因前倾的动作滑至身前,拂在克弥斯汀手背上,凉凉滑滑的,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但是他从来没有越过你去。”
他弯起眼眉,笑眯眯的:“这个回答,哥哥还满意吗?”
何止满意。
简直是……要命。
天然撩,且撩而不自知,才是最可怕的。
觊觎多时、恨不得咬着喉管吃拆入腹的猎物,此刻却仰着一张白里透粉的漂亮脸蛋,笑眼浅浅、软和着声调哄着你,全然不设防的对你翻开柔软的肚皮,把致命的喉管暴露在你视线里,无知无觉地勾着、诱着。
克弥斯汀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微哑:“满意。”
他松开梵因的手,指关节那一块儿已经被他揉搓得泛起薄薄的红,像是雪瓷上晕着桃花脂。
因为隔得近,他能嗅到一缕似有似无的冻荔酒信息素,清冷中汲着丝甜。
真是€€€€€€
“哥哥。”
小阁下轻声唤他,尾音泠泠,清软而干净,不带一丝的旖旎和引诱。
“你真的没听出来吗?”
“我在哄你。”
“你怎么就这个反应啊。”
一句比一句软,含着一点难以察觉的嗔。
“……”克弥斯汀睁眼,他的睫毛生得浓而密,乌压压的敛在眼尾,薄薄的眼皮一掀,眸光淡淡、不带什么情绪看人时压迫感和侵略性十足。
“阿音,你想要什么反应?”
梵因愣了瞬,对上克弥斯汀竖成针状的眼瞳,心里一紧,下意识就要往后撤。
但,迟了€€€€€€
克弥斯汀扣着他的腰,少见地带着几分强硬把他拖入怀中。掌心的温度极热,隔着薄薄的夏衫,烫得梵因不自觉紧绷了腰背。
料想中的吻并没有落在唇上。
军雌撩开他的长发,大拇指顺着后颈处微凹的线缓缓下滑,轻摁着椎棘突,食指和中指发力,稍稍施力迫使他侧首。
梵因僵着身体,不敢动弹。
然后他就被咬了。
字面意思的咬。
尖齿衔着他的颈肉,没怎么留口地深深嵌入。尖利的牙齿刺破血肉,疼得梵因眼里瞬间冒出眼泪来。
梵因下意识抬手要推开克弥斯汀,却被他一把扣住了双手。力道不算重,却钳得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