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意思地伸腰,“都怪你!”
昨晚两人亲到最后,都不大清醒,覃弋见他这么说,以为真伤到了,连忙揽腰拉到怀里。
“弄到哪儿了?我看看。”
乔奚:“……”
他要怎么说!!!
只能“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逃也似地下去了。
好在他和覃弋不一样,不会穿衬衫,习惯穿宽松又软和的卫衣,要不然今天不知道多遭罪!
吃饭的时候,覃弋将餐椅拉到一起,给他轻按着腰。
“下次我轻点。”
“别生气了,好不好?”
“宝宝……”
乔奚的腰被捏着,又痒又舒服,喏喏道:“下次别吸我那里了……”
“衣服擦着好疼……”
覃弋听到他这么说,隔着厚厚的卫衣,轻揉下去,“这儿?”
“嘶€€€€”
乔奚手上的筷子一抖,培根往下掉,差点连筷子都没拿稳。 !!!
“覃弋……”
“嗯?”
覃弋的声音惑人,“宝宝还疼么?”
“不疼了!!!”
乔奚受不住地推他。
“别弄€€€€”
最后不知道是想要更多,还是想躲过覃弋的手,直往他怀里钻。
两人在餐桌上胡闹一通,才开车到机场,眼看时间快到了,乔奚才起身。
“回家记得好好吃饭,天冷就加衣,每天视频,别生病……”
覃弋不厌其烦地说着,乔奚看了看时间,抱着他的腰。
“嗯,知道了知道了,说了好几遍了!”
覃弋的手抚着他的头顶,爱惜地抚摸着,“宝宝……”
他自认从小没什么分离焦虑症,但此时却有浓浓的不舍,甚至想着,如果能不顾一切,和乔奚一起回去就好了。
乔奚眼看时间不多,垫脚在他耳后吻了一下,松开手,道:“等我来。”
覃弋难受,他也好不了哪儿去。
二十几年的单身生活,乔奚第一次知道,原来和喜欢的人分开,是这么难过。
难怪都说,异地恋,狗都不谈!
像什么东西,把他的心脏生生撕裂成了两瓣,心慌又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