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开这一点,想必你的父母也不会反对,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狗一直追着要骨头。”

听到最后,孟应年脸上浮现不悦。

郁知及时补充:“我不是在故意自贬,你得承认,这就是事实。”

“你父亲今晚在饭桌上骂我的话比这难听多了,我对自己已经很温柔了。”

第二句是郁知故意说的。

被骂了自己忍气吞声,成就孟恒泽在孟应年那里的好印象,这种菩萨行为他可做不来,总归他没冤枉孟恒泽,他问心无愧。

他这人就这样,不待见他的,他讨好不了一点。

郁知还有一肚子腹稿等着跟孟应年辩论,结果全没了用武之地。

因为孟应年听完他说的,立马:“好,听你的。”

爽快到郁知都感觉不可思议。

孟应年见郁知不说话,主动追问:“还有别的?”

郁知想了想,又抛出一个要求,试探孟应年是不是对他有求必应。

“有。我不喜欢家里的佣人叫我二少夫人,我一个大男人什么夫人不夫人的……你让他们别这么叫了,叫我名字就行。”

“叫你名字有点难。”孟应年斟酌了一下,提议,“叫你郁先生可好?”

“行吧。”勉为其难的语气。

实则心里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今晚心情是有多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快,提要求,一次提个够!

“你爸妈讨厌我,我不会改口叫他们爸妈的。”

“合情合理。”

“你不能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不能把我关起来。”

“……郁知,软禁他人是犯法的。”

“大学我要住校。”

“……好。”

“我不跟你一起睡,咱俩分房。”

“不行。”

郁知瞪大眼睛,不满道:“为什么不行!”

孟应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分房和离婚没区别,不行。”

“怎么没区别,只是不在一个房间睡觉而已。”

“离婚,是法律程序上的分开。”孟应年看着郁知,慢条斯理地说,“分房,是身体上的分开。”

“都是分开,没有区别。”

好端端的一句话,经孟应年说出来怎么就那么……

郁知脸热发红,眼神闪躲。

“你……你别说得这么色情。”

“这就色情了?”